汤河河面宽度大约两百步左右,满桂的大营沿河堤而建,厚度在五百步左右,就在满桂的火炮打击范围之内。 “轰轰!” 连续六炮全部落在白甲军阵中,实心铁弹在惯性的作用下,仿佛像一把烧红的烙铁,在白甲兵阵中掀起阵阵血雨。 这种圆滚滚的铁弹,所过之处,就是一地血肉。 “炸得好,炸死这帮狗、杂种!” 满桂不得不承认,白甲板的骑术,战术还有悍不畏死的战斗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