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厢里的气氛一下子安静下来,夏禹望着三人越发凝重的脸,直接开口。 “我说,都是一个号子出来的兄弟,别和我说这些虚的,什么接受了我们之间的感情就不纯粹了,这都是小说里的脑残桥段,知道嘛吗,这是现实,我夏禹也算有点能耐了,拉大家伙也是应该的。” “就说第一次对轨条砦实施爆破,那次我紧张接错了线,怎么都爆不了,是谁冒着危险给我擦的屁股,还不是老班长你。” “出去买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