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很小,小到除了能够容纳一张小床,一张书桌外,就没其他东西了。 “爷爷,我回来了。”一进门,李晓波就把肩上的书包摘了下来,不由又冲着卧室方向喊了一声。 “回来了就回来了,那么大声音干嘛?爷爷又没聋?你小子又去新华书店呢?”说话之人还未出房间,这声音却是已然传了过来。 片刻后,一个带着老花镜,头发花白的七十多岁老人从卧室内走了出来。 他手上还拿着一本书,观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