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,护士会帮你留心吊针滴瓶,所以闭上眼睡一觉就好,医生说明天就可以出院。” 她往江飒怀中缩了缩,“时间不早了,我们也该回去了。” 一直紧绷着的神经,在身边这个男人的到来后,终于完全地松弛下来,这是一种没有办法用言语来形容的感觉,很安全,很舒服,心都定了。 十多个小时之前她还用卫星电话和远在太平洋小岛上的他通话,那时她已抱定必死的决心,那通电话里的甜言蜜语更像是一种诀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