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爸爸他怎么会容许犯人逍遥法外,任何有嫌疑的人都不会有好日子过,所以……我想他们应该不会那样愚蠢。” 她眯了眯眼,“是想让我大病一场吧?好错过六天后的高考。” 唐安琪说得轻描淡写,这令江飒的心有些被刺痛,他紧锁着眉头说,“你知道是谁!” 这一回,是肯定句。 唐安琪没有回答,她望着持续滴落的输液片刻出神,然后回头瞥了眼墙上的挂钟,“都六点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