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能轻轻地叹了口气,“安东尼酒吧那天,我心情不好,也许后来你也知道了我为什么会心情不好。那时候没有别的想法,就是想买醉,想放纵,甚至想过就这样死了算了,愿意跟你走,也是因为同样的理由。” 就算已经隔了那么久,想到那时候的绝望无助,心里也还是会痛的。 她直直地对上他的眼,表情认真极了,“如果不是那天那笔慰安费,你根本就不会在意到我,那是我的错。你是高高在上的财阀公子,长到那么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