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仁忠显然不想理会许显纯。 许显纯也不在意,一张阴鸷的脸上硬是让他挤出了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。 看着陈仁忠还是沉默不语,许显纯却是从身前的桌子上面拿起一物,待抖落开,赫然就是周延儒命人送给陈仁忠的那幅字画。 许显纯笑道:“陈太医,这幅画,原先是周延儒周阁老所有的吧?怎么到了您的手中?您真当我们锦衣卫是吃干饭的了? 当然,这也没什么。你们这些读书人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