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比灌木大不了多少,程博衍扯了几下,把线给弄了下来,钩子也没坏,但好不容易弄上去的饵没了。 “你有点儿准头行么?”程博衍很无奈地再次捏出一坨饵。 “我觉得我控制着了呢,要不你一会儿站远点儿,我主要是怕甩出去的时候勾你脸上了。”项西说。 程博衍往后退出了能有好几米:“够您施展了吗?” “往边儿上再挪挪,”项西指挥他,“万一我往后一伸展……” 程博衍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