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几次。 往北绕了差不多一个小时,他们才从一条坑坑洼洼的路上绕回了去西郊的路上,这条路年头久了,两边都是做根雕的,平时拉树根的大车来回压着,早烂得跟发过天花似的了,坐车上喝口水都能甩一脸。 回到平整的路面上的时候,项西忍不住长舒一口气:“颠得我舌头都没知觉了……” “好玩么?”程博衍问。 “好玩。”项西笑着回答。 西郊这边这段路刚修完,不算宽,但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