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父的另一个徒弟啊,他手背都烫……” “师兄多大年纪啊?”程博衍问。 “二十多三十吧,不是,这跟烫伤有关系么?”项西被他问得莫名其妙,“我问你他烫伤了怎么处理?你怎么找不着重点啊?” “哦,”程博衍的声音已经没有了之前的着急和紧张,懒洋洋地说了一句,“去医院看看呗。” “程博衍!”项西趴到窗口,把脑袋探出去,压着声音喊,“你是个大夫啊,怎么这么没有救死扶伤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