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始僵硬。 “行了没?”程博衍的手拿开了,小声问,“你到底喝了多少酒?” 项西只觉得从一阵酥麻的感觉从耳后迅速向全身漫延出去,撑着地的腿往后滑了滑。 “想干嘛就干!”项西咬着牙说,“废他妈什么话!” 程博衍顿了顿,猛地低头吻在了他耳朵上,接着就是脖子,肩窝。 项西呼吸一下粗重了起来,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生气,身上有些控制不住地开始发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