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就是虚掩过去,虽然项西已经在他这儿住了两天,他还是被这冷不丁出现的动静惊了一下。 “敲门。”程博衍撑着书柜转过脸说了一句。 “哦。”项西的脑袋缩了回去,把门关上了,接着又在门上敲了两下。 “……什么事?”程博衍关上书柜门,放下了手上的酒杯。 “我上了个厕所……”项西推开门探进脑袋。 “这个不用汇报。”程博衍说。 “我不是汇报这个,”项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