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项西,18岁,无业游民,职业混混,莫名其妙地被人打了一顿,”程博衍坐在床边,看着项西,低声不急不慢地说着,“然后爬进了医院停车场,找到了曾经碰瓷未果的医生的车,躲车后边儿等人下班……是这么回事儿么?” “就是这样,”项西皱皱鼻子,躺床上有些吃力地扭了扭,“程大夫能帮个忙么……” “嗯?”程博衍应了一声。 “我右腿儿后边痒痒,能……给我挠挠么?”项西有些有不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