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有了一二三四泼,程博衍的闹钟就退休了。 早上在泼泼们撕心裂肺的叫早声中睁开眼睛,他伸了个懒腰,下床走到窗边,把窗帘拉来,用手指比了个手|枪,对着对面阳台嘭嘭嘭嘭开了四枪,然后转身去洗漱。 刷牙的时候老妈的电话打了过来,程博衍接了电话,按下免提。 “起了吗?”老妈问。 “嗯,刷牙呢。”程博衍含着一口牙膏沫子说。 “开窗通通风,捂了一夜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