叔拿着茶壶看了他一眼,屋外传来一声惨叫,馒头被二盘打到门外。 “狗呢?”项西从平叔的眼神里能看出些什么来,但不敢确定,只是执着地又问了一遍,“就那只黄狗,狗呢?” 屋里有人冷笑了一声,声音里透着莫名其妙的幸灾乐祸。 平叔还是没说话,头偏了偏,似乎是在听二盘揍馒头的动静。 项西没再问,转身出了门,两步拦在了正要往馒子肚子上踹过去的二盘面前。 “滚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