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姓都跑进广西了,流进桂林的灾民也不少,州府钱粮有限,赈恤能力不足,一些救济也只是杯水车薪。” “哎,国事糜烂至此,谁人之过?”陈邦彦轻轻叹息了一声。从钟鼓楼到巡抚衙门这一段,各街道又是一样遍布流民与乞丐,因为无人收容,他们只能睡在两旁的屋檐底下,似乎很多人已经身体僵硬,显是饿死了。 “大爷行行好吧,随便给口吃的就成。” “给我家孙女一口吃的吧,等年景好了,老朽给各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