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晚年依然大肆招揽术士炼丹求药，还不是为了求长生吗？

看到苏童回答得这么干脆，甄宜欣反倒有些疑惑起来，她迟疑道：“你不是在安慰我吧？”

“当然不是。”苏童道：“人类对死亡的恐惧是刻在基因里的，为了获得长生，千百年来无数先贤作出了各种各样的实验，虽然绝大多数以失败而告终，但这依然不能阻止人们对这个目标前仆后继的进行。”

甄宜欣立刻敏感的注意到了苏童的话：“如果我没听错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