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随便的程度，就跟她随便突破，随便拿第一，随便破纪录一样的随便。

本来大家都想看看凌心弦是什么实力，能够打出四十一万的积分。

现在…依然是没能看出她的极限在哪，最强实力在哪，甚至连皮毛都没看见。

段尹剑僵硬的转过头看向程之洲。

程之洲这会儿自己也笑不出来了。

“师弟，你真的白捡了一个便宜弟子啊，从头到尾你什么都没教…”

“我倒是想教啊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