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刻风声、树叶摩挲的‘悉索’声都被激烈的心跳压盖下去了,脑海里的血液‘哗哗’的流,众人死死握住了手中的铁锹,却感觉半点儿保障也没有。 正当大家胆颤心惊,似是再也无法忍耐之时—— “……是的。” 对面站立住的人影终于发话了。 那声音像是卡了一口老痰在嗓子眼,令人不自觉的都觉得喉咙都发痒了。 “是我们回来了。” 老刘的身侧,另一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