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 且随着江水浸入,那血色越渗越多,几乎要将船坊门口至床榻这一段木板全部染成红色。 “洗不干净啊——” 绢儿一面刷着地板,一面颤声叹了一句。 她越是用力,那血色便越深。 船身随着她的力量微微的晃荡,船底拍打着江水,发出‘哗哗’的水波响声。 天色逐渐暗了下去,第三夜即将来临。 可能是在这几日相处的过程中,众女有了共同的目的,不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