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年来,他兢兢业业为玉仑虚境的人办事,从来不敢有所差池,一心一意想要加入他们,为什么他们这个时候还不将自己当成自己人? “相叔?”那抱着断腕的年轻人又焦急的唤了一句,将相叔放空的思绪又拉回。 “宋小姐,你这样说没有证据。”相叔的独眼之中露出一丝狡猾之色,这老头儿心理素质奇佳,不到黄河心不死。 到了这样的地步,玉仑虚境明显没有保他之心,他还在试图抵赖不认。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