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,点了点头。 喉咙还火辣辣的疼,皮肤应该是被勒伤了,张护士凑过来看了一眼:“还好伤口不深,但也要涂些碘酒消毒才行。” 她垂下眼皮,有些叹息: “为了避免这样的情况,看来工作牌是不能戴的。”她有些遗憾的样子,但很快又露出笑容,指了指自己胸口上的名字牌: “但像这样的特殊名字牌应该过不了几天就会制好的,到时青小就能跟我一样了,不戴这个也没关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