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是一片狼藉。 这样散乱的环境,显得二人生活十分糜烂。 不过一年也就糜烂这一次。 江述把桌子清理了一下,顾谣情则跑去卫生间洗澡了。 不一会儿,江述也跟进了卫生间。 等到两人决定上床休息时,已经是接近零点。 江述确实累了。 顾谣情也很累了。 只是两人的“累”,性质上好像不太一样。 一个奋斗了这个晚上九成以上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