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在其他牢房可是没有的!”翠花笑了起来,好像这是一个不得了的荣誉,“我们每天会轮流着过去看看外面,你新来的,排在我后面就行了。” “哦,是吗?”贺晓玲看了看那个窗户,还有那个依然站在床前的大妞,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。她随便选了一个还没有主的“床位”靠墙坐下,然后用手指当作梳子,慢慢地梳理起她的头发,照例编成了辫子。 就算来了牢里,她也要留住自己的一份体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