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哐!”身后牢门被锁上的声音仿佛惊醒了她,贺晓玲抬头向着四周打量起来,发现这牢房里什么都没有,只是四处铺着枯草,上面有几床薄薄的床褥,看着都有些发霉了。唯一比较特殊的,就是墙上的那个窗口了,这在刚刚走过的其他几间牢房是没有的。 此时狱卒刚一走,就有一个女人立刻站到了窗口前,扒拉着窗沿向着外面望去。 “新来的,你叫什么名字?”一个女人站出来问道。 “我?”贺晓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