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照面,或者,很久之前瞧见过这个人。 “几位?”姜氏的声音已经有些嘶哑,这也不怪她,时不时的要哀嚎几声表示悲痛,一天到晚守在这阴气森森的灵堂里,甚至连口热茶也喝不上,少不得有些着急上火,这几天不仅嗓子哑掉了,连牙龈也透着痛意,因为进来的几个人面孔陌生,姜氏多了些猜疑,客气的问,“不知如何称呼?” “我们是老夫人的旧时相识,曾经受过老夫人的恩典,听说了老夫人仙逝之事,特意过来祭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