妥吗?”容青缈淡淡的问。 进忠五官哆嗦一下,听到自己又讲了一句极是愚蠢的话,“属下以为夫人会精心打扮一番,您以前要见主子的时候总是要——呃,属下该死。” 容青缈嘴角挑了挑,算是微笑,“是吗?原来我以前是那般的愚蠢,不过是见自个的相公,何必那般的小心翼翼。罢了,休提以前的事情,莲香,你跟着一起吧,秦妈妈,你和钱德培留在这里,若是有什么事,瞧着处理就成。” “是。”秦氏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