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倩一怔,似乎这才发现容青缈也在的事,手上一顿,硬生生将就要在椅子上坐下的赵江涄重新拽了回来,扶着她静静站着,面上有些尴尬,“是奴婢的错,奴婢只是,只是心疼江姨娘身子才好,怕江姨娘昏过去。” “听你这意思是说,我不心疼,我是有意的,是不是?”容青缈语气淡漠的说,“还真是不巧,我还就是有意的。” 小倩面上一慌,立刻的垂下头,想起最后这句话听着有些耳熟。 当年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