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刚才做了一个梦,梦到幼娘在呼唤他。 这个梦,非常怪异,怪异到让他有一种不祥的感受。幼娘身陷险境,而且要面对本地的豪强与官府双重威胁,日子怕过的不会太好。她又要保护陈子昂,肩头上的压力一定很大……在杨守文的眼中,幼娘还是当初那个在昌平,好像小尾巴一样跟着他的小丫头。让这么一个小丫头做这么大的事情,有个闪失该如何是好呢? 一想到这些,杨守文的心情就无法平静。 他赤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