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不带有半分香火气息。与之沿途见到的佛寺道观想必。这座泰伯祠庙只能用破败两字来形容。 一个须发灰白的老人,正在祠庙台阶上打扫。 身上灰色的道袍,因为洗了又洗,已经泛出了白色。 他行动似乎有些不太方便,扫地的时候一瘸一拐,老态龙钟。看不出半点神气。 “阿郎,这就是泰伯祠了。” 裴旻勒住马,翻身从马上下来,回头向杨守文看过来。 杨守文也从马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