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时的一场小雨,非但没有驱散暮夏时节的暑气,反而让天气变得更加闷热。 天还不亮,杨守文就走出了房间。 杨思勖在收拾行囊,而裴旻也准备妥当。 三人结了账,就离开客栈,行出村落。 “那泰伯祠,在那边。” 裴旻手指西南面,对杨守文道:“咱们骑马走,大约一炷香左右就能看到泰伯祠。” “那就由你带路。” 裴旻纵马在前面走,杨守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