油纸包里,是一封封书信,以及一份名单。 书信的内容各不相同,从笔迹上可以辨认出,应该是出自不同的人。但核心内容却几乎相同,就是表示已经得到了命令,愿意配合突厥人的行动。落款都是空白。 名单上则是一个个人名,对杨守文而言,这些名字大都显得很陌生。 所以,他并没有在意,顺手又拿起最后一封书信。 信是用突厥文书写,杨守文眉头一蹙,“父亲,你认得突厥文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