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里,杨承烈不禁轻柔太阳穴,脸上苦色更浓。 “可这样一来,却把我害苦了! 我绝不会放手三班衙役,否则日后在昌平,会更难立足。所以,不管怎样,我都会和卢永成斗到底。不过……” 杨承烈叹了口气,看看杨守文,又看了看杨瑞。 “我必须要最坏的准备,所以我想要让你去一遭荥阳。” “啊?” 杨瑞失声,诧异看着杨承烈,“阿爹,让大兄去荥阳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