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焱倒在他的臂弯里,那里肌肉贲张,像座小山。她的手仍抵着他,却被他扣住了,失去了自由,动也动不得。 热浪把窗户上的细纱轰没了,更加灼人的火球滚滚而来,一点一点扫着人,一点一点烫着人,再一点一点炙烤着人。 过了许久,浪头卷着月亮,打在船身上,“哗——哗——”地响,像一阵清风。 李政松开她的舌头,退了出来,没退全,他又挑了几下,最后才放开她。 岸上,静眠的蝉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