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另外一艘呢?” “哟,那船毛病多了点,看看是要大修呢,还是将就一下。” 老刘叔问:“大修多少钱?” “那得一两万吧。” “那简单的修修呢?能用就好,但是不能半道上再抛锚了!” 船工算了算:“那怎么也要七八千。” 坡上绿草如茵,头顶的参天大树挂着一块牌子,阳光太刺,牌子上的字看不清。 李政枕头躺着,透过树叶间的缝隙,眯眼看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