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刚刚说……我去哪了?” 叶更一说话的语气依旧很平静。 但听在时津润哉的耳中,却让这位北部代表清晰地醒悟了一件事——完了,一切都完了。 他感觉到一股寒意涌上心头,身体的血液也仿佛凝固了般。 不,这不是感觉。 手腕上传来的刺骨疼痛,让时津润哉来不及思考,便发出一声闷哼,踉跄着单膝跪在了地板上。 房门完全打开。 白马探也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