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有一种强烈欢快的情绪,充盈着陈守义的整个胸腔。 张晓月小手细嫩柔滑,湿漉漉的,满手都是汗。 不仅有他的,也有对方的。 话题忽然断了,气氛静谧下来,谁也没有说话,一切又似乎都在不言中。 张晓月只感觉自己晕乎乎的,整个身体似乎都在发烧,浑身轻飘飘的仿佛踩在雾气中,脚下混不受力,她不知走了多久,也不知去向何处,这种时候,谁又会去在意,只愿永远没有终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