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。 毕竟在她之前,可没有人这么干过。 一时间是难以接受。 回到院内的姬舒,气得直接将晾在外面的衣服给拉下来,入得屋内,似觉仍不解气,又是一脚踢翻矮桌。 姬舒咬牙切齿道:“岂有此理!岂有此理!原来那日他赠我牙刷、牙粉是早有预谋,我还以为他是一个正人君子,不曾想他竟是一个卑鄙小人。” 说到这里,她眼中闪过一抹寒光,冷冷一笑:“是你犯我在先,那就休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