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。 “你胡说!如果不是你这个女人对本皇做了什么的话,本皇的身子又怎会如此怪异?”最重要的是,这个女人对自己身体发生的怪异现象都很清楚。那种神情,好似她早就知道自己会这样一般。 如此,他又怎能相信不是做的。 “我没有必要在这件事上骗你,是我做的我就会承认,我不是你,我做任何事情都敢作敢当。” 本是不想再和他多做言语的争辩,奈何这个男人实在是太让人讨厌。都说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