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晚上,何槐被一群人裹挟着进了一间宿舍,不大的房间里上下八张床,刚好多出来一个是她的。 她嫌弃的看了看床板,饶是当槐树那么多年了自诩有定力,也依旧被一下午的数字灌的头昏脑涨。 此刻伸手一按床板,直接就翻了上去。 其余几个邋里邋遢的舍友:……! 没过两分钟,就有个姑娘小声的扒到床边,语带哭腔—— “你是不是练过啊?能不能跑出去啊……我给你制造机会你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