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舒芬肩膀的手紧了紧,两眼瞪得大大的,“你说什么?什么探子?!” 裴舒芬叹了口气,将楚华谨的手从她肩膀上挪开,自己走到书桌对面的锦凳上坐下,指着书桌后面的位置,对楚华谨道:“侯爷坐。这事妾身也是自打出了诏狱之后,才晓得的。” 楚华谨心里怦怦直跳,似乎以前一直有些疑惑,想不明白的事情都要揭晓了。 裴舒芬想起这一阵子自己在各个勋贵府上,还有一些内阁阁臣的后院里面偷偷出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