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也有我想保护的人。” 南北哭哭啼啼地搬出南溪来。 是,我当初是在南溪的坟前承诺过会好好照顾她,我扪心自问,我做到了我该做的。当初对南溪有愧,可是对南北,我自认无愧于心。 “一个人到十八岁就该独立了,即便是父母,也照顾不了你一辈子,路始终要靠你自己走。” 南北哭着冲出了家门。 我怕沈瑜因为这件事更加心灰意冷,怕南北的出现又唤醒了她那天晚上的绝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