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哭腔。 我揉了揉眉心,疲惫地说,“我很忙。” 她在电话那头突然激动起来,声音也陡然拔高。 “度云哥,你要是不来,我就去死。” 我不知道她受了什么样的影响,二十来岁的姑娘动不动就是死。 死有什么难的,难的是活着。 我到底还是去了。 一跨进她酒店的房门,一股酒气就扑面而来。 南北毫无形象地侧躺在沙发上,手里还握着一个酒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