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跟着软了。接过女儿小手里的锅铲,炒了蛋炒饭,我们两父女一人一碗。 我就着蛋炒饭喝了一些酒,已经很晚,她还没有回来。我被酒意壮了胆,叮嘱女儿早些睡,自己披着一件大衣就出了门。我要去找她,我知道她在哪里。 那个采石厂的薛老板在石厂边盖了一幢房子,他大多时候都住在那里。采石厂是男人干活的地方,那里的每一个工人干一天活下来都灰头土脸。碧如是那么爱干净的女人,却三天两头往采石厂跑,我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