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看向他,“要不我们现在回去把洗手池拆了吧?也许还能找到呢?” 车里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。 薛度云望着前面,车窗外霓虹灯的光影映在他的眼睛里,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,是不是在怪我。 过了好一会儿,才听他淡淡地吐了两个字。 “不用。” 我不相信U盘丢了他真的一点也不介意,但后来的几天,他好像也确实没有因为U盘的事生气或郁闷,日子又恢复到了以前的那种平淡和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