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地拿头去撞床,哭得昏天黑地。 “妈,我错了,我对不起你,妈。” 其他相熟的医生和护士假装过来安慰我,实际一个个全是看戏的。 一只手掌强势扳过我的肩膀搂住我,阻止我继续撞。 薛度云没劝一句,怀抱收得很紧,我知道他极力想要安慰我,可他的举动却引来了大家小声的嫌言碎语。 我根本没心思理会这些,现在没有任何人有能力让我的伤口马上愈合。瞥到床头放的开水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