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稻田里,已经开始泛黄了。 沉甸甸的稻穗,弯了腰。 由于整个四大队有大量工程的存在,很多人都在坡上干活,稻田里也不需要多少人经管。 “春来,啥时候回来的?” “春来叔,提灌站啥时候开始抽水?这地里红苕,要是有水,还能多收点……” “春来兄弟,现在地收回去了,下半年种啥啊?” 一路上,不断有人跟刘春来打招呼。 问的,都是关乎他们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