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姐!” 在沈未白收回脚的时候,房中的男人却倏然开口。 “……”沈未白抬起的脚僵了一下,又若无其事的轻放,眼神淡然的看着房中的人问,“你这是做什么?” “负荆请罪。”风青暝同样回答得坦坦荡荡。 “……”沈未白嘴角微微一抽。 房中,向她走来的男人,除去了上衣,背上绑着几根荆条。 荆条上的刺,几乎都要刺入了他的皮肤中。 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