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姐想去哪?”风青暝问。 “随意走走。”沈未白道。 她离开,的确没有什么目的,就是觉得该听的,该知道的已经够了,继续留下索然无味,所以便离开了。 风青暝看她手中把玩着扇子,视线轻移,又落在她腰间挂着的酒壶上,眸色渐深。 他不记得阿姐有好酒的习惯。 阿姐并非好酒之人,为何要终日在腰间挂着一个酒壶? 风青暝将这个疑惑藏于心中,并未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