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下意识摸了摸他自己流血的脖子,脸色一丝惊魂未定之色和后怕之色闪烁而过。 我撇头一看身边的地族大族长,只见哪里还有他人? 只剩下一个盔甲了,还有一团溃散的精血! 刚才切断脖子的,应该只是一道逃离的残影! 此刻已经溃散了。 看来他刚才在生死关头,动用了什么秘术,以血遁之法避开了刚才的一刀了。 不过这一秘术,让他的气息极剧下降了不